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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霸道木娄爱上我(七)

        “汪曼春,是明楼的前女友。”阿诚刚坐下,明镜便开了口。
        阿诚怔了神,有些话不由自主地问出口后才觉唐突:“他们为什么分手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好在明镜并不介意,她自嘲地笑了笑:“是我逼他们分开的,汪曼春的叔叔害死了我们的父亲。”
        说着,她的眼里泛起了雾气,完全失去了平日里那个无所不能的女强人的模样。
         “那时,她说她会等,等到我死为止。我厌恶这个疯子的一切,却唯独佩服她爱人的勇气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但是我怎么能允许杀父仇人的侄女嫁入明家,我怎么能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“为了明家,我只能对不起明楼。从那之后,他就像变了一个人。”明镜拉过阿诚的手放在掌心,慈爱如同一个母亲:“他很久没有对一个人卸下心防了,那副毫无破绽的面具,他戴得太久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能把醺然的自己暴露在他面前,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,之前在房里他是出于尴尬才装傻的,现在明楼又不在。
        于是阿诚意会地点点头,朝着明楼房间的方向望了望:“我会拼尽全力保护好他面具下最柔软的部分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谢谢你,阿诚。”明镜欣慰地擦去了眼角的湿润。
        “大姐,我就说我的阿诚在大事上还是不迷糊的。”明楼不知何时从房间里出来了,正倚在楼梯边戏谑地看着阿诚。
        阿诚的脸瞬间红到了脖根,却又硬撑着回嘴:“不是不舒服吗?不躺着休息出来干嘛。还有,谁是你的了!”
        明楼并不回答,只是笑着一摊手,转身又进了房间:“晚安,大姐早点休息,阿诚你也是。”
        月色如水,整个明家进入了安睡的沉寂之中,唯独二楼客房里的阿诚。
        他坐在窗边,皎洁的月光映在瞳孔中,闪闪发亮。手肘支在窗台上,他托着腮,记忆一点一滴复苏。
         从被汪曼春刁难时,明楼为自己解围,到瓢泼大雨时送自己回家,再到骗自己去送文件。
        明楼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神情,每一句话,甚至是说话时微微下沉的语调,阿诚都认认真真地在脑海中描摹了一遍。
         阿诚被一阵缓慢的敲门声吵醒,发现自己竟然伏在窗边睡了一夜,他起身动了动脖子,一阵酸痛感从颈椎袭来。
         “嘶…”他一边揉着脖子,一边小跑着去开了门,“啊…先生早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快迟到了,还早?”好好休息了一晚的明楼,状态好了许多,面色红润地站在门外,皱眉看着阿诚:“落枕了?”
         “啊?嗯……”阿诚心虚地应了一句,想着要是被明楼知道自己这么睡了一夜,还不得被嘲笑死。
         阿诚转身就要去拿外套,明楼却捏住了他的衬衣领子,顺着脖颈往下看了看。
         “怎…怎么了,先生?”阿诚往后缩了缩,明楼便松开了手,指了指他衬衣上的褶皱。
         “换身衣服再去公司吧。”
        阿诚原本觉得以明楼的大高个儿,自己穿他的衣服效果一定很好笑,没想到却意外地合身,向明楼提及时,明楼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支吾地说那是明台的。
        换过衣服,阿诚就被明台拉到了饭厅里边吃早餐边聊天。
        “阿诚哥,上班好不好玩儿啊?”
        “阿诚哥,下回我带你去我们学校参观参观!”
        “阿诚哥,咱们什么时候一起去打羽毛球吧?这附近新开了家羽毛球馆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“食不言,寝不语。”被忽略的明楼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,小明讪讪地缩了脖子,低声嘟囔了一句:“假正经。”
        明楼抄起手边的报纸敲了一下明台的头,后者突然捂着头,嗷嗷大叫地蹦向正走来的明镜:“大姐,大哥他又打我。”
        明台挽着明镜到餐桌边坐下,明镜嗔怪地白了明楼一眼:“你干嘛?又欺负弟弟?”
        明楼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大姐,明台就是被你宠的,现在才这么无法无天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明台又没做什么坏事,我愿意宠着,怎么了?”明镜笑着拍了拍明台的手,示意他回去坐下,又望向阿诚,“宠着自己疼爱的人,这总没错吧,你说呢,阿诚?”
        阿诚放下手里的瓷勺,眉眼弯弯地应了声“是”。
        明楼闻言,狠狠地呛了一口粥,他丢下勺子,一边猛烈地咳嗽着,一边拉着阿诚“逃”出了明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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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狂掉粉

就很难过

我也很想高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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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见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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